和继续@头骨先森想爬墙 的问卷ww
3.这对cp悲伤又绝望的时候
托桑晓得,冉阿让先生出门旅行的说辞并非彻底的借口。那位老人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内,毫无缘由地不叫他的女儿来拜访他。但是他的确出过一趟远门,在一八三三年的冬春之交。
冉阿让的出行并没引起太多注意。那一对天眷的爱侣已经完了婚,他们拥有彼此,已什么也不缺少了;他的存在反而显得多余。
他雇了一辆马车,从巴黎一路向北,然后向西行进。三天之后,他到达了目的地。
冉阿让步履轻柔而缓慢地踏下马车,驻立在街头,带着一种陌生的神气研究滨海蒙特勒伊。
这座城不再是他认识的样子了。医院,学校,托儿所,都关了门;大街上又能见到流浪的乞丐和野孩,在残雪未消的料峭春日衣不蔽体,几个挤作或独自抱成一团瑟瑟战抖,散发着惹人嫌恶的体臭。他听到有间屋子里孩子的号哭声,隔着墙,闷得叫人发慌。
可是他已经不是市长先生;他身上没有多余的钱可以施舍了。
冉阿让又停留了一会儿,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子,用老年人好似身负重担的疲惫步态,沿着街的一侧走去。
他花了半个小时走到公墓。
迎接他的是全然的岑寂。距离那个鸟语花香的季节尚嫌太早,现在只有常青树负重的枝轻微的喀嚓声,和无名石板上斑驳的无声融化着的白雪。当然,新的生命已经埋在土中,生机勃勃,整装待发,准备向世界昭告自己的诞临;但在旧日往事中逡巡了太久的人,被自己的记忆所困,已经匀不出精力去期盼未来。蜡烛燃到了最后一截,微渺的光已经无法将芒焰传承下去,只有静静地等待熄灭和消亡。
老人费力地蹲下来,伸手去摸着离他最近的一块石板。
“她自由了。”他说。“她结了婚,那是个很好的家庭。没有人会疑心她的身份。她会很幸福。我已经让她从种种过往的束缚中解脱出来。现在只剩下一件事,就是让她在我这里也获得自由。”
他的指头缓慢地在石板上抚摩,好像感受不到冰冷。
“她对我来说是一束光。”他微微笑了一下。“可是她现在已经找到了另一束更灿烂的光,那么我也应该退出她的生活,不能用我过去的黑暗侵扰她了。只不过这是一件很难的事,我只能一点一点地去做,在别人不觉得奇怪的情况下慢慢地离开她,让她自由。她的丈夫已经同意了,保佑他,知道了这一切还能够设身处地体谅我。我保证我会尽力。”
他沉默地注视了墓地片刻,像是在寻找自己还遗漏了什么。
“啊,对了;他死了。”

4.深井冰的时候
巴黎大桥下,游过一群鲨。快来快来数一数,二四……六……
小珂:Papa,你为什么不唱下去了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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